“都是假的，不会变红。”
李素在心里不断的说服着自己，等他照镜子时却真的没变红。
而面前的陀螺一直在旋转没有变慢。
“小样，玩盗梦空间是吧？”
李素狞笑着抬头看着这处像是壁纸贴画一样简陋的空间自言自语。
“老子是金翅大鹏，一日食龙五百条！”
“嘁！”
一道绝世凶戾的凶禽之声回荡，让正偷窥的小龙女也一个寒颤。
李素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化作了一只振翅能飞三万里的金翅大鹏。
“果然，不出我所料！”
李素发现自己这个大鹏鸟有名无实。
就像是外面套了一个大鹏鸟皮套的特型演员，本质上，皮套里面还是李素这个可怜兮兮练气小修士。
“这是梦境？还是幻术？”
李素只能判断出自己是陷入了一个类似盗梦空间的场景中。
可具体是怎么做到的就不是他能理解的了？
“龙！”
“对，最后一条龙。”
李素一些被蒙蔽的记忆也渐渐清醒过来了。
“是那条龙捣的鬼？还是叶红鱼搞鬼？不对，叶红鱼不过是一个筑基，哪能有这种级别的操作？”
“最后一个记忆是类似夺舍的阵法！”
“这条龙要夺舍我？还是夺舍叶红鱼？”
李素结合叶红鱼在路上给他讲的一些‘机缘和奇遇’之后，立刻判断出叶红鱼的这些奇遇之中也许有人为‘安排’的痕迹。
这条龙故意给叶红鱼安排了奇遇，难道就是为了夺舍她的身体吗？
这是龙尸通灵吗？
李素也搞不太清楚，这到底是龙尸通灵，还是龙魂还未散去。
原著中的银月寄存在虚天鼎内都能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