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住了这一变化过程。
银月面色如常，将灵火收好之后，打出了一道寒冰术法。
李素此时没有阻止的意思了。
寒冰术法打在了兽皮之上，让兽皮开始逆向转变了。
从暗黄色的鳞甲模样，变成了一块冰蓝皮毛……
看着兽皮在银月手中的变化李素沉思着，许久才叹气道：“这是一块人皮！”
“不错！”
银月这才点头。
扭头看向了一脸沉重的李素，说道：“这是一块修行这门功法的人，活着剥下来的一块人皮纸……”
李素压下心中负面情绪，盯着银月的眸子追问道：“所以呢？”
银月摇头道：“我也只听说过这种手法，据说是很古老的一种传承了。”
李素思索着刚才兽皮的变化，伸出手掌露在了银月的面前。
白皙的手掌开始了奇异的变化。
从最初人类的皮肤，变成了金色的癞皮，再到云纹的黑白皮毛，最后是一块块的青色鳞甲蛇皮……
“我最初也没想到能做到这些？”
李素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
“一般来说，我使用这门功法，大多是利用分身之法……”
银月是见过李素分身底细的，所以李素也不惮在她面前展露。
听着李素的自述，银月不由点点头。
“很显然，这块兽皮是传承，而你得到了传承中的最精要的一部分，却忽视了最基础的一部分修行……”
李素听着银月的点评也暗暗承认。
兽皮的变化就是这门功法的基础变化，兽皮上的凶兽图形乃是提高版的修行。
李素就像是得到了整个全真教典藏。
一口气直接从先天功修炼，却忽视了最基础的内功。
“很显然，你天赋异禀……”
银月在这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显然，李素种种不合常理的表现，让银月很感兴趣却也没有探究。
两人的合作基础便是银月依附于李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