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珍珍的小脸一白：“娘，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你想让我做妾吗？不，我不做妾，我宁愿当姑子也不做妾，我……”
“好了，娘知道了。”栾氏急忙抱住了自己的女儿，“娘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做妾的。”
“娘，难道是爹……”
“嗯。”栾氏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告诉你你也好心里有数，他想让你进王府。”
“啊？”刘珍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王府？他怎么想的啊？小王爷和小王妃的感情岂能被外人破坏？”
“为了家族为了名声为了他的生意，他有什么不能想的？”栾氏深吸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刘珍珍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如果爹执意的话，咱们……”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栾氏摇摇头，也只能和女儿抱头痛哭了。
“夫人大小姐。”雪玉纠结了半天，终于开口，“奴婢倒是有个想法。”
“雪玉，你快说。”刘珍珍第一时间开口。
雪玉看向了栾氏。
“雪玉，你也跟了我十几年了，我也早就将你当自己人了，有话直说就好。”
雪玉这才点头：“夫人，奴婢觉得夫人可以跟小王妃直说。”
“直说？”
“对，直说大小姐不想做妾，直说是老爷让夫人过去的。”
“可是……”
“娘，我觉得雪玉说的对，就直说。”
“可是这是家丑。”
“娘，你真的以为外人不知道爹宠妾灭妻？”刘珍珍瘪嘴，“刘娇娇在外
面的派头比我足多了，梅姨娘更是每次都代替娘去参加宴会，人家不说是因为不想得罪刘家而已，其实大家哪次不是鄙夷的很？”
栾氏叹口气：“都是娘没用。”
“娘，你是最好的娘。”刘珍珍抱住了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