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驯服。”
“阉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卫竹仍旧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喂猪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神奇的言论。
但赵平连瘟疫都能攻克,他的想法说不定可行。
反正阉了之后,若还驯服不了,再扔也不迟。
若能驯服,那就多了一头猪啊。
一年长个两百斤,都是钱啊。
卫竹觉得试错成本很低,结果却是显而易见的好,可以尝试。
便问道:“怎么阎?”
这个还真难不倒赵平。
他的外公就是农村的,小时候只要一放假,他就跑到外公家里玩。
外公家也养猪。
并且亲自阉割。
当时赵平还小,只模糊的记得用了一把劁猪刀。
劁猪刀,前面是三角形,顶端和两边是锋利的刃口,可以划开猪的皮肤。
后面有一把,把上有弯钩,能钩出来猪肚子里面的花花肠子。
赵平解释了一遍。
卫竹不太懂,跑到母猪身边,用手在母猪肚皮上比画了一下。
“从这里划开,把那么长的东西扯下来,猪还能活吗?”
“扯那个干嘛?”
赵平无语,“只需要把后面那两个东西割掉就行了。”
“后面?”
卫竹不解。
赵平无奈,只得又给他普及了一下前世成人都不愿意提及的知识。
卫竹听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