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民怨?”
“再比如一些官员,他们是在勤政爱民呢?还是在欺压百姓,做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呢?”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
“我知道。”
陈星河说:“临走的时候,我安排了人手监视着他们,并且每日都向我汇报。”
“并无你说的那些情况。”
“这不就行了吗?”
赵平摊摊手道:“你可是堂堂的青州州牧,连你离开州府,青州都能正常的运转。”
“至于别的官员,离开了又能如何呢?”
“顶多就是公务处理的慢了一些而已,等回头培养出来新的人手接替,不就能如常了吗?”
“这个……”
陈星河眨了眨眼,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啊。
自己不在,青州都能如常,其他官员被押送走了,青州有自己坐镇,难道还会出乱子吗?
不过陈星河仍旧不放心,又继续问,“先生,眼下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呢?”
“再出现贪官污吏,再出现跟土匪勾结之人,再出现欺压百姓,欺男霸女之辈,我当如何呢?”
“为什么要等出现以后再解决呢?”
赵平反问道:“就不能提前预防吗?”
“提前预防?”
陈星河愣了一下,内心好似被打开了一道大门,透射进来些许阳光,但却夹杂着迷雾,让他仍旧琢磨不透。
“如何预防?”
“州牧大人,你想想,为何会出现贪官呢?”
赵平不等州牧回答,便继续道:“我觉得应该有两种情况。”
“其一,俸禄太少了。”
“就拿云安县的县令来说,一年才不过区区几十两银子,能干什么?”
“能维持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吗?”
“县令又是怎么来的呢?”
“是一个个被寄予厚望的少年,通过几载甚至十多载寒窗苦读,考出来的。”
“大家族的子弟想到的是终于谋到了官职,能为家族做贡献了。”
“结果发现一年只能拿几十两银子的俸禄,这怎么孝敬族中的长辈?所以贪墨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