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他的眼神，粥粥小声解释道：“我跟爸爸说过的。”
“嗯？”秦冽眯了下眼，尾音上扬。
粥粥立马怂了，小脸一下子蔫了下来，脑袋在他手心讨好地蹭了蹭，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秦冽没理她，抬眸看向秦任，也不废话，只说了四个字，“阿任，动手。”
“等等！”见他真的要动手，艾尔瞳孔一缩，高声道：“我是伯特家族的人！”
“动手
。”秦冽懒得理他，看了眼秦任，懒洋洋说道。
“住手！”艾尔深吸一口气，以前只觉得他疯，没想到秦冽更疯，他深吸一口，“我是A国最优秀的生物学家，你们要是杀了我，不怕引起国际纠纷吗？”
十年前，就是这句话，救了他的命。
感觉到抵在他脑门上的枪缓缓收走，他眼里闪过自信的笑，
他就知道。
他们华国人，就是把什么大义背负得太多了。
“小叔，他说得对。”秦任说。
艾尔嘴角的笑意更深，眼里闪过不屑，却不想，秦任的下一句话，让他脸上的笑彻底僵住。
他说：“小叔，那这一次，就让他看看A国还会不会护着他吧。”
秦冽“嗯”了一声，走到电脑跟前，在上面敲了几下，一张张满是面容出现在他们面前。
正是各国的首脑。
而时长显示，他们已经看了好久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竟然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艾尔，这是怎么回事！”A国首脑霍斯怒气冲冲地看着他，甩出一段视频问道。
视频有些模糊，但画面依旧能看得出来。
上面正是十年前艾尔实验室的监控视频，清楚记录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只见一个个实验台上，人跟小白鼠一样被绑在那里，注射各种各样的试剂，然后观察，每一天都有人承受不住药性死了的，这些人就会被拉出去“处理”掉。
彭洋在里面也看到了他，身子猛地一晃，手捂着嘴，
看着艾尔的眼神满是恨意。
很快，那些处理尸体的地方，就堆成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