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在哪。”
“这会儿差不多已经回了海城，再快一点的话可能已经回了上京。”
这和陈默猜的差不多，只是比他预想的要快那么一点。
“你们的老大是不是叫恒一？”
这个问题提出来，林飘飘立刻皱眉道：“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你所说的恒一是谁。”
陈默看林飘飘并不像是在说谎，毕竟恒一狡猾奸诈，又十分阴险歹毒，他绝不可能轻易暴露身份，这中间一定还有人在上传下达。
甚至有可能好几层关系。
“那你上头的接头人是谁？他在什么地方。”
林飘飘犹豫片刻，说道：“我不想说。”
“你不想说，我就直接把你碎在这，让你肉体和灵魂都不得安宁。”
林飘飘这才说道：“我的直接领导叫马良一切任务都是他给我的。”
这个名字一问出来，陈默想了想，在他所熟知的圈子里，貌似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便问道：“这人是干嘛的？”
事到如今，看着陈默目光灼灼又一脸冰寒的样子，林飘飘知道不吐点真东西，怕是陈默真要把她给炼在这。
犹豫再三，便说道：“马良是幽冥潜水俱乐部的老板，也是我的潜水教练，我的本领都是他教的。”
陈默一听，原来这马良是林飘飘的师父，还开了个什么幽冥潜水俱乐部。
好邪性的名字。
既然已经找到上家，那就顺藤摸瓜往上找，不信不把人给挖出来。
为了防止林飘飘逃跑导致计划功篑，陈默准备把林飘飘给绑得再结实一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便继续问道：“你和骷髅帮是怎么回事？”
林飘飘再次皱了眉，貌似陈默问的问题个个都有些让她不想回答。
但她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池田前些年去过上京，和我师父马良有关系，后来她看我漂亮，又习得一身潜水的本领，便暗中策反了我，让我加入骷髅帮，当他们在上京的眼线。”
“哦……”
看陈默“哦”得有些惊讶，林飘飘瞥了一眼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已经是马良的人，我把这件事给马良一说，他就同意了，所以我表面上是骷髅帮的，暗地里却把骷髅帮的一举一动，都源源不断地给马良做了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