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要？”
“最晚明早九点之前要送到我手上。”
“行，你还想要什么？”
“给我找个患有艾滋的精神病人，要有精神病诊断书的。”
“患有艾滋的精神病人？你好狠，不但要迷奸你表姐，还要让你表姐染上艾滋病。”
“我有说我要对付的人是我表姐吗？”
对方没吭声。
赵萌萌瞥见宋卫英进来了，于是说：“事成之后我自会付你酬金，我没联系你的时候，你别联系我。”
赵萌萌话落，挂了电话。
“在跟谁打电话？”宋卫英问。
“我的一个同学。”
宋卫英在赵萌萌身旁坐了下来，然后为赵萌萌敷起了脸。
……
第二天，十点，悠然居。
苏可可刚起来就接到了赵萌萌的电话。
“姐姐……”
“什么事？”
“我在西子湾你和姐夫合买的那套婚房外，你能过来一趟吗？”
“过去做什么？”
“你先过来，过来以后我再告诉你。”
“我刚起来，还没洗漱，我先洗漱。”
“好。”
苏可可挂了电话，然后去了浴室洗漱。
她是昨天下午从西子湾离开的。
封瑾川在她的要求下，隔了几分钟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