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正经了？”
“你说你全身上下除了嘴，哪里都是硬的。”
“我说的是事实，有什么问题吗？”
“有。你害我想歪了。”
“呵呵……”封瑾川被苏可可逗笑，“你想哪儿去了？”
“明知故问。”
封瑾川单手捏住苏可可的下巴，目光灼热地盯着苏可可，“可可，看来不正经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封瑾川赞同地点头，“我们臭味相投，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应该在一起。”
苏可可装作没听见封瑾川这句话，没接话。
封瑾川一只手将苏可可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替苏可可摘起她头上的发钗、发簪来。
苏可可没有阻止，任由他帮忙摘。
“那个跟我换座位的老太太是被你收买的，对吧？”苏可可再次问道。
这次封瑾川没有狡辩，点了下头。
那对六十多岁的夫妇在上机之前就被收买了。
这对夫妇中的丈夫之所以买的是商务舱的票，并且正好买的是苏可可旁边的座位，也是封瑾川让凌旻暗箱操作的。
他做这些的目的只有一个，与苏可可坐一起。
他是有私人飞机的。
以前他不管飞去哪里，都是坐的他的私人飞机。
他知道苏可可不会愿意坐他的私人飞机，所以他让凌旻给他买了头等舱的票，并策划了换座位这一出。
苏可可见封瑾川承认，没再生气。
换位置了也好，省得她看见吴泽远，会触人伤情。
她最怕的是对吴泽远旧情复燃，或者后悔跟吴泽远分手。
封瑾川替苏可可摘掉发簪、发钗等头饰后，便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可可问：“无不无聊？”
苏可可摇了摇头。
她怕她说无聊，封瑾川会找事情做，比如某些事情。
她有一种预感，封瑾川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