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韶这时候也从酒店出来了,在医院住了几天,他也得去工地监工。
结果一下楼,就碰上了张松明笑盈盈地迎上来:“好久不见了刘总,前两天听说您住院了,没敢过去打扰。这不,今天特地过来看看您。”
刘韶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殷勤。”
“这是自然,都是刘总您赏脸,把这次商场和写字楼的工程交给我来做,赏我一口饭吃啊。”张松明客气道。
“你不用妄自菲薄,你们张家在开发这一块的工程做得不错。”刘韶摆了摆手:“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放心吧,这次的工程完工,我回去交了差,之后川中的工程也会想着你们的。”
刘韶一句话说到了张松明的心坎上。
这次和刘家合作的两个项目算不上什么大项目,重点就是在两家后续的合作。
张家想要往外走,刘家就是一个不错的靠山。
“那我就先多谢刘总了。”
“行了,先去工地吧。”
刘韶摆摆手,两个人一块上了车,张松明十分殷勤的自己开车。
“对了刘总,还没问过您,前几天您突然生病住院是怎么回事?”
一提到这个,刘韶顿时一脸阴霾。
那天发现一气六仪阵之后,他立刻就开始解阵。
一开始他以为这一气六仪阵不过是形似而已,毕竟当时杨枭上山下山不过一个多小时而已,中间还和那四名劫匪纠缠了一番,布阵时间不多。
就算是刘韶本人想要布下这一气六仪阵也需得花费一两天的时间。
可是随着他开始破阵,不一会儿就傻眼了。
这道一气六仪阵不仅仅是形似,而是实实在在的困生大阵。
花费了两天两夜他都没能解开。
还好在他又饥又渴,狼狈不堪的时候,他的手下发现他三天未归,终于找上山,生人撞破了阵法才把他找到。
“呵呵,别提了。”他阴沉地扯了扯嘴角:“这笔账,我迟早和那小子算明白!”
见刘韶露出一脸戾气,张松明也不好问了,但想起来另外一件事:“对了刘总,我听闻您之前在玄门山字脉学习过。我有个朋友,最近她家里遭到了不少怪事,您看有没有时间帮我过去看看?”
“怪事?呵呵,松明啊,我出手可以,但费用可不低啊……”刘韶回过神,把玩着手里的一串珠子,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