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嘛？还能有谁比姜小姐这个‘贴身助理’更方便呢？”蒋总点燃一根雪茄，靠在沙发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姜素熙。
这件事和华国这边的人没什么关系，但要是崔正元今天真的死了，作为接待方和合作方，蒋总这边肯定损失不小。
所以蒋总话音落下，几名保镖就已经站在了姜素熙身后。
姜素熙低垂着脑袋，长发遮住了半张脸，许久没有反应。
杨枭也不说话，等着她开口。
许久，才听到她发出了一声轻笑。
“从病房门口起，我就知道我必须要加快计划了。”姜素熙开口，仍旧是标准的华语，抬起头来时，那张娃娃脸上尽是恨意。
“好可惜啊，本来想多折磨他一段时间再让他去死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功亏一篑了。”
她扭头看向杨枭：“看来你们华国人果然有本事。”
杨枭对此不置可否：“你应该是在病房外看我对韩经理动手，所以才决定今晚再度出手的对吧？”
“没猜错的话，成秀妍能跟到这里来，都是你在帮忙。”
姜素熙没说话，将手伸进了脖子里。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红绳，拽出来之后赫然是一枚黑色的三角符，上面用朱砂写着繁复的符文。
明希靠在蒋总边上，美眸一扬：“果然是你。”
这种符咒是专门用来收纳怨魂的，只需要将成秀妍的魂魄收入符咒之中，再由明希随身携带即刻。
不过成秀妍已经成了红衣女鬼，想要行走在阳光下，还得靠姜素熙用自己的身体给她附体，对姜素熙本身的损害也不小。
比如现在，姜素熙本身阴盛阳衰，肩头的两盏阳火已经非常微弱了，这就是她被阴气入体时间太长的缘故。
本来一开始杨枭以为她是被迫的，有被成秀妍控制的可能。
但是看到这枚三角符咒，便知道她应该是自愿的。
姜素熙脸上并无悔意，反而满脸嘲讽：“没错，就是我。”
她的目光落到杨枭身上：“当时我看到你对付韩东万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能再耽误了。所以在进入这里之前，我就让秀妍动手了。”
这时候杨枭也想起来，当时韩东万带着他们到这间屋子来商讨，姜素熙是最后跟来的，她在过来之前要先对其他工作人员交代一些崔正元的事宜。看起来是在担心自家欧巴，实则是趁着那个时候把成秀妍放出来弄死他。
“我听说崔正元其实对你挺好的，给你的工资也不低，只需要伺候他一个人呐，你怎么会突然对他动手呢？”明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明明是一张清纯的面容，偏偏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妩媚。
特别是她伸懒腰的时候，保持着几分动物的习性，落到人的身上不仅不觉得怪异，反而让人觉得格外撩人。
旁边的蒋总看她这副模样，都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她的大腿。
尽管这个动作在这时候根本不合时宜。
姜素熙看着，目光一紧，眼里的鄙夷根本不加掩饰：“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想用自己的肉体来换取利益么？”
“我一开始跟着崔正元，就只是单纯想做他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