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二十八年的悸动，她感受了两辈子的心跳加速。
这是恋爱的声音。
晚上，姜灵做了一个梦，梦见她躺在炕上，身边有个精壮的男人，跟她划拳谁在上面谁在下面，最后她赢了，翻身坐在他精壮的小腹上，咧嘴笑的像个土匪……
而谢景临的梦比较简单，就是他搂着姜灵亲，亲到最后又爬起来洗裤子了。
这个天气大半夜洗裤子真不是什么好体验。
但没办法，谁让老男人怀春想媳妇呢。
年三十的早上四处噼里啪啦，鞭炮声响起来了。
姜灵起来，钟明芳过来说，“年三十早上吃面条，跟大家一起吃还是各自吃？”
姜灵懵了半晌，“我自己来吧。晚上一起吃。”
“行。”
钟明芳走后姜灵起来做面条，她饭量大，做的也多，还是用白菜做卤子，可做出来似乎没谢景临做的好吃。
这边正吃着，谢景临过来了，“我去县里拿照片，你还有要买的东西吗？”
姜灵摇头，“没有。”
谢景临嗯了一声，脸庞微红，“再有五天就结婚了。”
姜灵点头，“是啊，再有五天我就能正大光明的摸了。”
谢景临落荒而逃，姜灵乐不可支。
年三十还有其他的事儿做，那就是贴春联，顺便准备晚上要用的年夜饭。
姜灵不会写毛笔字儿，但是何春会，一大早就在那儿忙活着裁红纸写春联，写完晾干跟几个男知青将春联贴上了。
看着红彤彤的春联，姜灵总算有了过年的觉悟。
穿书半年多了。
而在这时间里，她竟然找了一个男人。
还是个帅逼。
姜灵嘿嘿傻笑，何春乐了，“想什么好事儿呢。”
“不告诉你。”姜灵打开门口的水缸，拿了一只野鸡，一块五花肉又拿了二斤面粉，拿去厨房给孙树才，“我今天凑的份子。”
孙树才笑，“今晚的年夜饭丰盛了。”
人多热闹，但做饭也是个大活，大冷天的姜灵不爱动手，就不没接。由着孙树才发挥了。
三波人凑了三份，鸡鸭鱼的倒是齐全也不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