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冰雪如霜，寒气四溢。
“你，谁？”
她开口问。
张炎几乎在她冰寒的语气中冻结了。
“姑娘，你还认识我吗？”
张炎指了指自己的脸。
“不认识，不感兴趣。”
柳无霜只把他当做了哪里来的混子，正要关门。
张炎立刻用手将门给抵住。
柳无霜双眼寒气更甚，探出雪白的小手，一把将张炎给拽了进去。
还没等张炎反应过来，哐当一声，柳无霜抽出短刃，抵在了张炎的脖子上。
“你有何目的，为什么在我家附近转悠了一个早上？”
柳无霜逼问。
只要张炎回答稍有错漏，他相信，那柄短刃肯定会割断自己的脖子。
张炎讪笑道：“姑娘，你误会了。五天前的晚上，是你救了我。
我是来感谢你的。”
“原来，是你。”
柳无霜看了看他的脸，这才认出来，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你已经谢过了，可以走了。
我会剑法武功的事，你必须严守秘密。
若是我听闻你走漏了风声，定会取你首级。”
说罢提着他往门外一扔。
张炎狼狈的被扔到外边，紧接着柳无霜啪的一声，关掉了房门。
“这算什么啊……”
张炎揉了揉脑袋。
这柳无霜的性格，也太暴躁了啊。
虽说是大女主的人设，可是一言不合就动刀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他记得原著里，她也没有这样对待过真正的顾生啊。
“说起来，原著中的顾生，除了对母亲孝顺以外，就是个渣男和双性恋。不光有龙阳之好，还对柳无霜纠缠不休。”
张炎感慨。
果然故事就是故事，聊斋就是写给落魄书生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