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够不要脸了，可这位小兄弟是真没脸没皮啊。
张炎说得言之琢琢，苟叔那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愿相信。
妈的，要说你是E级，老子可能还信。
可你是D1级啊。
哪个D1级寄魂师是没有伴生诡灵的？
两人视线又对上了，明明都是暗怀鬼胎，可偏偏两人都不尴尬。
反正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此时，张炎和苟叔两人已经憋气，憋了接近十分钟。
离极限也不远了。
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两个人就会和超市门口那七个疯狂砸卷帘门的寄魂师一样，就要寄在这里了。
苟叔忍不住的：“炎黄兄弟，你还能憋多久？”
“我这才刚开始，再憋一两个小时都没问题。”
张炎张口就来。
苟叔瞅着张炎因为憋气爬上血丝的双眼，心想你特么就把牛皮吹破吧。
他干笑了两声：“炎黄兄弟，你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苟叔，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张炎也笑。
苟叔长叹一口气，一句话直戳内心：“咱们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在想，我们两个现在该不会是缺乏最基本的信任吧？
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所以咱们俩只能耗在这精神内耗。”
“哪有！
苟叔，我这人天性纯良，别人都叫我诚恳小郎君。
我可是相当信任苟叔的。”
张炎一脸天真烂漫无邪的笑。
苟叔沉默了。
他感到脑仁痛。
以前他利用新人小白的冲动阴阳他们的时候，那是一阴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