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萤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病房里陷入了一阵沉寂当中。
过了一会儿，楚萤突然开口道：“如果你愿意帮我调查，我可以无偿稳固你的魂体。”
宋知南看向她。
“你的魂体依然不稳，现在全靠我的灵力和符纸把它困在你的身体当中。”楚萤语气越来越平淡，“如果你愿意帮我调查，我可以无偿帮你稳固魂体。”
宋知南浅笑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身上现在的灵力，全都靠我牺牲了对你的感情。”
楚萤：“……”
“楚萤，你现在居然拿灵力来和我做交易，是不是有点儿不厚道？”
楚萤手搁在膝盖上，用力的握了握，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宋知南，如果你想恢复……”
“让我帮你调查可以，但是条件不能是帮我稳固魂体。”宋知南声音低低沉沉的，“除了稳固魂体之外，你必须还要答应我另外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找到背后害我的玄门中人。”宋知南的眼眸一沉，“你之前说过有人惦记我的魂体。”
楚萤点头。
“找到他或者他们，除掉他们。”
楚萤想了想，点头。
“如果我找到他们，我会除掉他们的。”
宋知南朝着她伸手，修长有力的手指，艺术品一样的好看，“合作愉快！”
楚萤也伸出手，手才伸过去，就被宋知南握在了掌心，轻轻地晃了晃。
明明他是病人，可他掌心温度却灼人得很，力道不轻不重地握着。
楚萤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要缩回去，却被一下子握住。
她黑眸微瞪看过去，可宋知南的表情却冷得很，手也在下一秒松开了。
“我会安排人调查清楚，你等我消息。”
“……好。”楚萤把手收了回来，轻轻地握成拳头，掌心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烫人的热。
宋知南低下头，看着手上的文件，“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
“我要休息了。”
“嗯。”楚萤站了起来，准备起身离开，刚走到病房门口，背后传来宋知南的声音，“楚萤。”
不轻不重的声音，还是和刚才一样低低沉沉的，没有任何起伏。
楚萤回过头看向他，眼睛带着疑惑。
宋知南看她一眼，又再次垂下眼眸，“你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