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吃不吃她那一套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傅杰那个智障一定会感动到无以复加,然后继续认定向晴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小白兔。”手机屏幕里是多人视频,邓晶儿的脸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神情。
旁边正抱着孩子的陆玺诚,看了一眼镜头,忧心忡忡地问我们,“你们谁认识那种很牛逼的降头师吗?最好是t国那边的,我怀疑他中了什么降头,作为好兄弟我不能看着他就这么瞎下去”
确实是好兄弟,都开始要信这些牛鬼蛇神了。
陆玺诚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正是傅杰打过来的,他将屏幕给我们看了一眼后,接了电话。
整个过程都是免提状态,所以我听到了傅杰要说的事。
果然是和向晴出国手术的事情有关,计划被取消了,是周晏礼通知了靳寒,然后临时决定延期,等身体情况稳定以后再说。
这是向晴的事情,陆玺诚其实不太在意,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挂了电话以后,邓晶儿忽然一拍大腿,“我靠,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什么?”我问。
“向晴欲擒故纵的目的啊,不仅仅是让靳寒心疼,而是她如果没有了那颗心脏,她不就没有了和靳寒之间羁绊的东西?我看她就是想要拖延时间待在靳寒身边,直到靳寒被她拿捏死了以后再动手术。”邓晶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她的说法立马得到了欧阳甜和李悠的支持,我琢磨了一下,确实挺有可能,不然以靳寒现在对向晴的态度,很可能真的随着二次移植,而变得更加疏离冷落。
我不懂靳寒为什么对向晴的态度变成了这样,但是我感觉其中大概率有我一部分原因。
聊了一会儿后,大家就各忙各的了,毕竟靳寒和向晴的事情,我们也做不了主,只是背后讨论一下。
我继续配合着章修前的工作,这里的壁画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三个月的时间,我们暂定就是分成三部分来完成,进度都在掌控之中。
有工作的感觉确实很不错,只要是向晴没有来打扰我,我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生活很充实,到了陶叶开庭宣判的那天,我特地请了个假前去出庭。
当我听到她数罪并罚被判处八年的有期徒刑时,我忍不住地冲他勾起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而陶叶被“八年”这个数字惊得脸色惨白,几乎都没有看我,而是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听审席上的向晴和傅杰。
今天,靳寒没有来。
陶叶是陶雪的亲姐姐,按理说他应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但是有靳母这座大佛压着,我相信他会权衡利弊后做出正确的决定。
向晴眼含泪光,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陶叶察觉到她帮不了自己以后,面如死灰,双眼失去了光泽。
随后她狠狠地瞪着我,眼神里丝毫没有悔改,反而是充满了对我的恨意。
没关系,这牢一坐就要坐八年,她可以在监狱里专心地恨我,一定不会有其他事情打扰到她。
庭审结束,我步履轻快地离开了法院,准备开车去展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