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叶凡寻思，这还能感觉怎么？
造出来，能投入生产不就行了吗，还需要感觉？
“咳咳。”
似乎感受到了叶凡质疑的目光，杨厂长略显尴尬，说道，“我的一个老朋友了，之前吃饭时，唉，我不小心说了那么一嘴，结果人家就找上门来了。”
这杨厂长支支吾吾地。
叶凡见状笑了，“领导，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吧，反正我也没别的活。”
“这个……我倒不是有所顾忌，主要是……唉，你还是先看看吧，这是昨天晚上他送过来的！”
当下杨厂长起身从后面的文件柜里面取出一个被封好的文件，交给叶凡，“你打开来看看。”
叶凡接过来，打开，看了几页，是一份关于生产机器的图纸，跟轧钢厂的机器一样，也是外国进口的，但是生产出来的产品却是不一样的。
见叶凡看得认真，杨厂长本来想给他指点几句的，只是心念一转，杨厂长就不开口了，他要考考叶凡，自己让他看这份图纸的用意是什么。
如果叶凡看不出来，那么他就不必再说之后的那些话了。
谁料叶凡却说出来了：
“这台机器经过改造了？是改造得不理想，还是因为生产出来的产品不过关？”
杨厂长听到这话，心里吊着的感觉，总算是安稳放下来了，他这时才欣慰地说道，“两者兼有。”
“叶凡你给看看，要怎么弄做才好？”其他的，杨厂长没说，更没讲这改造都是人家单位的工程师亲手做出来的，而且还跟轧钢厂七级工程师李工他们可不一样，人家可是更高级的四级五级工程师，是他们轧钢厂都没有的级别的工程师。
杨厂长之所以不说出来，主要是怕叶凡他怯场。
毕竟叶凡现在才是五级钳工。五级钳工能改造工程师做的东西？
这事说出去，肯定也没人能相信。
“领导，这真是人家给您送来的？”叶凡不答反问。
这话把杨厂长问得老脸一红，虎着声道，“怎么，你怀疑？”
“呵呵，倒不是，主要是这机器图纸，一般的工程师可画不出来。”叶凡笼统地说了一句，其实那意思杨厂长也明白，轧钢厂的工程师的确画不出来。
所以既然是更高级的工程师做出来的图纸，就算图纸以及机器都出了问题，那也应该往更高级的厂子求救，而不是往下，来轧钢厂求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