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走了出来，何如燕就跟在后面，“我来带您去洗手间。”
“多谢了。”
刘能肚子疼，急着去洗手间，但走到顾念的桌子旁边，视线就黏上了。
“你……你也在这里上班？！”刘能目光不敢置信地盯着顾念，“你怎么可能还需要在这里上班？？”
旁边的何如燕不解，“刘总，你不记得她了吗？前几天就是我带她去酒吧的，而且就是这女人……”
何如燕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今天刻意给顾念布置很多任务，也存在这个原因。
都怪顾念故意在薄穆琛面前乱说话，毁掉她带人去酒吧谈合作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小贱人！
刘能估计也不想见到顾念，何如燕直接道：“刘总，要是你嫌她碍眼的话，我可以把她换到其他岗位，绝对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
“她现在是什么岗位？”刘能问。
“算是实习生吧，她学历很低的，要不是顾氏肯收留她，她连就业的机会都没有。”
何如燕说到这里一顿，连忙又道：“当然，我们部门其他人都是985，211出身，业务能力都很强，她就是在我们这里打杂的。”
她的话一说出口，不少人都挺直了腰板，他们的学历确实都很高。
刘能瞪着顾念，像是在消化这些消息。
随即，中年男人猛吸一口气，双腿一弯，低头，对着顾念的座位直接跪了下来。
声音特别大，响到几乎所有人都能听到骨骼嘎吱的声音。
大家傻眼了。
刘总跪……跪了顾念？
何如燕都懵了，连忙要搀扶刘能，“刘总，是不是膝盖不太舒服，我拉你起来，放心，今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传出去。”
她猛地扫了眼众人，所有人立即低下头，不敢再看过来。
刘能却猛地甩开何如燕的手，“滚一边去，别来烦我。”
何如燕一个不妨，直接往后跌倒在地，摔得踉跄，不到膝盖的裙子差点走光。
刘能低头，脑袋砸在地上，标准的跪拜姿势。
“姑奶奶，对不起，之前有眼不识泰山，真的别怪我啊，我以后再也不敢贪图美色了。”
中年男人直接哭了出来，脑袋还磕出了血，但他还在不停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