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付如林拿出一根录音笔，询问道：“这是我被告方掌握的最后一个证据，可以现场播放吗？”
法官缓缓点头，“播放吧。”
直播间里，人数已经破百万，弹幕一条条发送。
“虽然我觉得这里面有疑点，但顾念作为项目负责人，这次是真的别想逃了。”
“同上，有句话她说的是没错，私生女肯定不会给正室千金送钱的，而且按照上面的数额，顾念是一分都没得到，可惜的是，这部分证据没什么实际作用，只证明顾念没拿到钱，不能证明负责人不是顾念。”
“看得出来顾念为了不坐牢而努力了，但是在我们金牌律师乔究面前，所有瞎努力都是白费。”
“大家洗洗睡吧，这次法庭开审要结束了，结果显而易见，顾念至少坐牢十年起步。”
一段录音，此时在法庭内缓缓响起。
赫然是刚才那几个项目参与者，出面指正顾念的人的声音。
——
“真的要这么做？会不会太缺德了？这件事和顾念无关啊，她做的那部分和原材料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个人迟疑道。
另外一道声音响起，“那又如何？你敢违背大小姐的意思？”
“不敢，可是要是出了事，都是顾念担着，有点太残忍了。”
“那写你的名字？”
“不不不，还是顾念的好了。”
“大小姐都说了，等事情办完，就会升我们的职，而且后面还有很多次机会呢，大家都高兴点。”
“可万一大小姐不给我们升职，还威胁我们呢？”
“放心，这段话我已经录音了，如果大小姐不给我们升职，我们就拿这个威胁她。”那人说着笑了出来。
此时，那个声音的主人面色惨白，周围的人脸色也都很难看。
“你怎么把这录音给顾念了？”众人恼怒地看着录音的人。
“我，我不知道啊，我明明放在电脑里最隐蔽的文件里了。”那人满是无辜和慌乱。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众人都不是傻子，录音里说得清清楚楚。
顾念是被推出来的负责人，而且加上之前拿出来的证据，这件事的起始人是……顾清雅！
顾清雅脸色瞬间惨白，气得恨不得把那几个人都给弄死。
顾念又徐徐道：“我手上还有他们讨论项目的监控，会议记录，都是关于劣质材料的讨论，如果法官需要，我都可以给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