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雪咬着唇，双眼水汪汪的，脆弱地像一个陶瓷娃娃，就算再铁石心肠的男人，看到她，都会忍不住软乎下来。
苏子墨深吸口气，最后沉沉叹了口气，“我说过，我会照顾你这一辈子，但你不该骗我。”
“子墨，我是有苦衷的……”
顾念嘀咕一句，“还真有比你还渣的男人，之前他还和周悦在一起，还说什么一辈子。”
薄穆琛冷淡道：“我不是渣男。”
“哦。”
顾念翻了两个白眼，懒得再说。
男人微微颦眉，知道她并不信。
周悦都看不下去了，无语道：“我看你们两个都是撒谎精，画饼能力一个比一个强，现在话都说开了，不如就勉强凑个对呗。”
她这个前情敌都祝愿他们幸福。
苏子墨拧眉看她，“悦悦，别乱说。”
“请注意你的言行，我和你不熟，别叫我悦悦。”周悦冷哼，傲娇地撇开脸。
苏子墨沉默几秒，才缓缓道：“好，等过段时间，我们彼此都冷静下来后，我再和你说。”
他觉得周悦是在胡闹。
周悦撇了撇嘴，过段时间她也不会理他了。
苏子墨此时还不知道，女人如果心死了，人能狠到什么程度。
他以为暂时哄好周悦了，再看楚楚可怜的白茹雪，温声道：“茹雪，你既然不是真的精神病，你也该知道，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都不该骗我，有事我可以帮你的。”
和白茹雪说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温和很多，虽然他说话就是自带温柔气质的，但这种差别还是看得出的。
周悦干脆当没听到，低头玩起了手机。
白茹雪却很动容，“子墨，你对我的好，我当然知道的，我……”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薄穆琛的电话就响了，还是特别大声，仓库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那种。
顾念记得，男人的电话一般都是静音或者震动的，因为他经常开会，铃声肯定会干扰他的。
所以，她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的。
薄穆琛接起电话，“嗯？好的，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后，男人看向顾念，“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