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玉在极度恐慌之下，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开口，“别碰我，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丝毫没阻拦顾念，小刀贴着她的防护服擦过，刀锋尖锐无比，她都能感受到一阵冰冷。
然而，只是擦过，并没有弄破防护服，连痕迹都没留下。
杨子玉当然不会觉得是这把小刀的问题，那个刀锋明显比普通的小刀还要锋利十倍。
她满头大汗，虚脱地倒在地上，整个人就像经历了一场浩劫。
其他人也能看出，刚刚杨子玉差点就出事了。
病人们惋惜，研究人员们都处于惊讶中。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副所长身后，默默无闻的助理，没忍住小声提醒道：“副所长，这样让顾念胡来的话，不符合规定啊，万一出什么事，您可是要担责的。”
吕清荣心道他当然知道了。
刚才顾念下去那一刀，他的心也提到嗓子眼儿了，就怕这祖宗一个不小心给人衣服弄破，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还好，顾念给控制住了。
天知道，他要是知道这丫头这么胡来，他肯定不会轻易同意的。
不过，面上，吕清荣还能保持镇定，冷淡开口道：“我担得起。”
助理的唇角抽了抽，似是觉得，副所长的脑子被驴给踢了。
在场的人其实都觉得副所长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因为副所长就这个我行我素的个性，他这时候想让顾念这么……惩罚杨子玉，似乎能理解。
助理拧眉，眸光在动。
顾念冷笑着看杨子玉，唇角高高地勾起，“是谁？”
“是，是副所长身边的……”
杨子玉的目光缓缓看过去，话还没说完，副所长旁边的助理突然开始往后退，想要离开。
顾念反应也快，立即松开杨子玉，追了上去。
大家都没回过神，两个人就没了踪迹。
杨子玉傻傻地跌在地上，喃喃自语，“完了，我完蛋了……”
现在她才回味过来，顾念刚才只是在吓唬她。
但女人的神情太认真了，压迫感十足，太真实了，她害怕顾念会真的动手。
而此时，她也要完了。
吕清荣也反应过来，先是震惊于一直跟着他的助理，竟然是敌人的人，随即立即叫安保人员都跟上去，就留了两个看住失魂落魄的杨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