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韶说很多好听的话,但这于事无补。
待他离开,许绅立刻去找西门轻。
西门轻狠狠摔几个杯子。
“乔钦臣,欺人太甚!”西门轻像野兽一样叫喊。
乔老爷就等着陈谦撤人。
可左等右等,不见陈谦上门。
差役继续测量,还装模作样画上白线。
没几日,几个匠人到,开始挖地基。
乔老爷再也坐不住,叫下人去催好几次陈谦,都无果。
这日,他把乔子韶叫到跟前,“看来,他还有气,你亲自去给他赔罪吧!”
“我去赔罪?给他?”乔子韶大声道。
乔老爷怒骂:“难道叫我去吗?”
——
这日,许光庭带着四五个人,藏身暗巷。
他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街上的两个女子。
许光庭瘦高个子,颧骨高耸,眼神阴鸷。
他对身边几人说:“那个就是乔玉慧!这个婊子!”
“那还等什么?益阳?上去把她抓了。”
“这等奇耻大辱,岂能善罢甘休?”
“慌什么,等到人少再动手。”
许光庭,字益阳。
他不愿意娶亲,可也不能忍受被人退亲。
这简直是撕着他的面皮打。
幸好西门官人神通广大,竟真把乔玉慧骗进县城。
不大会儿,乔玉慧走入小巷。
许光庭打个呼哨,众人涌上,围住两人。
麻袋套头,几人扛着,往马车上一扔。
他们跳上马车,扬长而去。
——
乔子韶带一车礼物,到陈谦家,姿态放低,连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