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刘大伴送来食物，两人一起吃。
陈谦只吃两口，觉得实在太难吃，忍不住吐槽。
政和皇帝大骂陈谦作妖，并说这已经非常不错，很多百姓连这个都吃不上。
政和皇帝忽然道：“我差点被你忽悠了！你说的屠龙术在哪儿？”
陈谦道：“陛下，你是生产关系的一部分。”
“不，准确说，皇帝属于生产关系的一部分。”
他有点破防。
原来这就是屠龙术，把龙变没了，不就屠龙了吗？
从皇宫出来，陈谦跑去馆子里叫了菜，送到驿馆。
夏清颜的伤势有严重的趋势，都流脓了。
陈谦很担心，“这个伤口还要处理，你得忍耐下。”
夏清颜不禁打个寒颤，又回想起被盐水支配的恐惧。
但今天，陈谦说要用烈酒。
他把买回来的烈酒，在一个简易的装置里大火猛蒸，只留下纯净的酒精。
夏清颜又一次经历那种痛苦。
现在她已经不觉得尴尬，只想死。
浓烈的酒精味直冲脑门。
当全部处理完，夏清颜几乎要死，浑身都是汗水。
陈谦帮她换了衣服。
她不能胡乱吃东西，有些要忌讳。
当她不乐意时，陈谦道：“可能会留疤。”
一句话让她乖乖听话。
陈谦说：“今天晚上我要早点睡，明天有场硬仗。说起来，明天你能不能走动？”
“没什么问题。”
“那好，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
次日，陈谦是被太监摇醒的。
他迷糊睁眼，瞧见外面黑咕隆咚一大片，有种过周末的错觉，哲学三问迸发而出。
后来，陈谦才搞明白，哦，他已经到京城，要去上朝。
他又想，这上朝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哪有这么早上朝的呢？鸡还没起来呢！
以后坚决不能回京城上班，太坑了！
这是谁想出来的孬点子？
起来这么早，不知道会影响发育吗？
他迷迷糊糊上马，寒风吹了许久才彻底清醒。
整个京城都在沉睡，天上黑乎乎的。
只有几个星星无聊挂着，连太阳的边都没看到。
到紫禁城前，他得下马。
但，他有点斯巴达，马怎么办？
幸好小太监帮他，把马牵走。
门口停着一大群人。
陈谦一个都不认识。
他们三三两两聚集。
正当陈谦等的无聊，人群中有些骚动。
“阁老，早。”
“阁老好。”
——
陈谦仔细一瞧，人看着有点眼熟。
他问小太监：“这老头是谁？”
“这是周阁老。”
陈谦大喜，总算来个熟人，抬手就喊：“周阁老！”
周渭愕然，循声望来，快步走过来，靠近道：“果然是你小子。”
“周阁老，你可算来了，我想死你了！”
“。。。。。。”
陈谦压低声音：“周阁老，有东西吃吗？”
“我第一次上朝，不知道规矩，没带东西吃，这会儿饿成狗了。”
周阁老心想，是不是饿成狗不好说，但他是真的狗。
周渭不想说话，朝他投去一个白眼。
陈谦饿得胃疼。
不知道为何这么早上朝，怎么也不提供点食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