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除了苏小漓，其他事情都没必要绕圈子，陆斯年长话短说。
“他死了？！”顾非寒身体一僵，一颗心瞬时间挂到咽喉，几乎要跳出身体。
“已经救回来了。”陆斯年眼皮也不多抬一下。
陆氏的医生又不是吃干饭的，大惊小怪。
“看样子他会在港岛停留一段时间，并没有着急走的样子。”陆斯年顿了顿，讲出自己的判断。
顾非寒脸色变得严肃，莫非小混蛋准备彻底打入林家内部？
“我猜他做了公安的内应。”顾非寒犹豫片刻，照实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默默叹气。
陆斯年挥挥手，让保镖先出去守好门。
难得姓陆的大发善心，虽然并不是因为自己，更不可能是因为小混蛋，但是……不用白不用！
备用脸孔随时出山。
香，真香，又香又甜。
“你们俩为什么在外边挨冻？”苏小漓突然开门。
越发趾高气扬。
彻彻底底地病了。
话音未落，凌义成又一个激灵坐直身体。
然后接着沉醉于幻想，傻傻等待美梦再次降临。
凌义成全然不在意他的态度。
貌似认可，可他眼底装着的全都是戏谑，哪有半分诚意？
明显是在嘲讽：说了跟没说一样。
他如是跟自己解释。
这是他能把握住的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大的助力，顾非寒立刻点头。
这一眼杀伤力太强，苏小漓被男人压迫性的眼神笼罩，有些窘迫，弱弱地老实交代。
这一句音量虽不高，戏谑更深，却笑容灿烂，炫耀一般。
还是有私心的，想自己陪苏小漓回京，顺便把顾非寒支走。
然而，并没有。
只有林曼蓉忙里偷闲来骚扰他。
小混蛋笑容实在刺眼，明知他讲的是“走私生意”和“做内应”，陆斯年却认定他讲的就是苏小漓。
顾非寒抬头，被他半真半假的话噎得顿在半途。
半天，陆斯年才做好心理建设，他拧紧眉头咬牙讲出一句，“小漓也是这么想的。”
自己不过是为了小漓不再担惊受怕而已，不是在帮姓顾的和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