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清楚，这事你一旦做了，那可是就能够上犯罪了，到时候怕是朱志强都自身难保，更别说你了…”
曾远的腿开始发抖，但依旧一言不发。
“我知道，朱志强告诉你他背后还有人对吧？”
姜云山连猜带蒙的开始攻心。
“你怎么知道？”
曾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开口。
“其实你们的所有行为我都知道，包括你们在哪里碰头，又说了什么…”
姜云山继续使劲。
“比如昨天你们三个人就在水云茶楼见的面，对吗？”
“我之所以让你自己说，是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姜云山的话语气开始变冷。
曾远的双腿抖的更厉害了，额头上也隐隐开始出现汗珠，但是偏偏却坚持着一言不发。
姜云山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曾远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薛局，曾远不愿意自首，让你们的人过来吧！”
姜云山话音还没落下，曾远就猛的扑上来拍断了电话。
“我说…我都说…股长手下留情啊！”
要被开除公职去坐牢的恐惧，终于让曾远彻底崩溃了。
“好，你说吧…只要有一句假话，你今天晚上就得去看守所过夜了！”
姜云山把话筒放了下来，表情冷峻，语气低沉。
曾远终于完全信了姜云山的话。
“股长，都是朱志强在捣鬼，是他主动找的我…”
“我没有想要陷害股长的意思，都是他…”
曾远声泪俱下。
“直接说重点，我没时间听你废话！”
姜云山不耐烦的开口。
“他们让我在省里的调查组下来了以后，实名举报你和宁主任！”曾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