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王烦躁地挥挥手:
转身又踢开另一扇门,这个还好端端的活着,他走进去,屋里除了撕扯衣服的声音
,沉默得如同坟墓。
没有呻吟,没有求饶,没有惊叫,什么都没有,过了一会儿,伊王脸色铁青的走出来,冲着正在搬运尸体的手下勾勾手指。
手下走进屋里,看着身无寸缕的女尸,白皙的脖子上两只大手的手印,青紫色,触目惊心。
回到自己的殿内,伊王让人摆上酒菜,吃喝起来。这时,管家走进来,小声对伊王说。
伊王的眼神猛地一冷,喝了杯酒:
管家笑了笑:
伊王点点头,片刻后,管家领进来一个平平无奇的男子,向伊王单膝下拜。
伊王笑了笑,目光阴冷:
那人毫不犹豫,点头道:
伊王一拍桌子,酒杯都跳了起来:「大胆狂徒!一个白莲教叛逆,竟敢进本王王府,当本王是死人吗!
来人,给我抓起来,解送进京,交给朝廷处置!」
郝贵毫无惧色:
伊王一愣,看了管家一眼,管家跑到门口,拦住了听到声音赶来的侍卫们。
郝贵笑了笑,从腰间摸出一颗淡粉色的极乐丹来,两手捧着奉上。
伊王哼了一声,脸色不那么难看了,管家接过药来,放在了一个檀木盒里。
伊王心里一沉,表面却不动声色:
郝贵笑了笑:「王爷,我圣教兴盛几百年了,根深叶茂,京中有几个大佬朋友有何奇怪的。
倒是王爷要好好想一想,萧风若真要拿你开刀,朝中可有人会替王爷说话吗?」
伊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郝贵摇头道:「是不是大罪,王爷说了不算,要看萧风怎么说。
此人一贯自诩正义,对涉及女子之事更是格外关注。连万岁选秀女的事儿,他都敢插手。
王爷不妨想想,他若是看见案牍上的罪状,肯不肯放过王爷呢?」
伊王面沉似水:
郝贵平静地看着他:「两条路,第一条路,王爷拆了宫殿,放了那些女子,上书万岁请罪。
求得万岁的轻罚,从今后夹着尾巴做人,再不要有任何出格之事。」
伊王猛地一拍桌子:
郝贵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果然,伊王这种人,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他的尾巴太硬了,夹不住!
「第二条路,王爷趁着各地王爷宗室对朝廷极度不满之际,效仿成祖,揭竿而起,振臂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