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瞳迷茫地抬起头来。
“越老想要收你做徒弟，你愿意吗？”
“徒弟？”灰瞳指了指自己，然后指向源殊，“源殊的徒弟。”
“咳咳……”源殊略微有些伤脑筋地挠了挠头，换了个说法，“那你愿意成为越老的学生吗，以后她就是你的老师了。”
“学生？老师？”灰瞳疑惑地嘀咕一句，然后说道：“我听源殊的。”
“这……”
“小子你不行呀，让我来。”
少女将源殊挤开，靠了过来，温声细语地说道：“小灰瞳，你当我的学生，我教你本事，让你变强。”
“变强？”灰瞳疑惑地问了一句。
正当源殊以为灰瞳对此没有兴趣时，没想女孩两眼一亮，点头道：“变强！”
“你看，这不就是行了吗。”少女得意道。
源殊看向灰瞳，问道：“为什么会想要变强呢？”
“变强，保护源殊。”女孩眨眨眼，认真道。
“这样吗……”源殊轻笑道：“那我期待以后灰瞳能够保护我了。”
“一定保护源殊。”
源殊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说实话，灰瞳要离开他跟着越老去修行，他内心还是有些不舍的。
不过既然灰瞳有变强的想法，那就让她去吧。
“好了好了，别搞得好像我要拐卖人口一样。”少女没好气道：“大不了我经常带着灰瞳回来看你就行了。”
“麻烦前辈了。”源殊说道。
灰瞳后知后觉，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变强要离开源殊吗？”
“对呀，想要变强的话就不能经常见到我了，不过我更期待灰瞳变强后的样子呢。”源殊安慰道。
灰瞳沉默着，眼睛一红，将源殊给抱住了。
“乖…乖……”
源殊轻轻拍着她的背部，“等我们从传承之地回来，你就跟着越老师去修行吧。”
灰瞳抽着鼻子，过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轻嗯一声。
“嘤嘤，小灰瞳放心，源殊有我们保护。”小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