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怒火，比他之前打游戏被坑时还要强烈的多。
“休哥，咱们走吧。”李孝儒沉声道。
他们已经被陆子明恶心到了，哪怕是死，也绝不会住进柴房，为他提供一分钱。
方休没有说话，而是平静的注视着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杨明。
杨明此时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他似乎站在天地之间，又仿佛不存在似的，完全融入天地之中。
他没有挪动脚步，而是如同木头一般站在原地，他的表情平静，甚至平静到面无表情。
但越是如此平静的表情，却越让人感到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暗流涌动。
“杨。。。。。。杨明？”李孝儒似乎察觉到杨明的状态有些不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但杨明恍若未闻，依旧直勾勾的盯着陆子明，眼中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陆子明满脸戏谑：“现在的你们咒骂我，仇视我，但早晚你们都会成为我，这一天不会太晚。”
蓦地，杨明开口了，他注视着陆子明，语气是一种让众人陌生的淡漠，仿佛变了一个人。
“休哥，我可以杀了他吗？”
淡漠的声音在场中回荡。
陆子明先是一愣，随即失声大笑：“你？杀我？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再说什么？
区区一个四阶初期，你是想把我活活笑死，然后继承我的冥币吗？”
面对嘲讽，杨明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他在等，等方休的一个答案。
方休笑了。
他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很清楚杨明是因为什么，而询问自己的意见。
杨明考虑的不是打不打得赢，而是打完之后，会不会对众人造成影响。
从始至终他没考虑过自己的生死，而是怕连累众人。
所以杨明在等方休的一个答案。
那就是未来中，会不会出现一些不可挽回的影响。
方休平静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嗯，杀了吧。”
同样的平静，同样的云淡风轻，同样的没有将一位五阶御灵师放在眼里。
陆子明止不住的大笑，他感觉这个世界很荒谬，什么时候一个三阶蝼蚁和一个四阶弱者也敢讨论五阶强者的生死了？
我可以杀了他吗？
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