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连凌霄都能认错的话,那我还是抓紧回居境里养蘑菇吧。”
女酒保说着,拿起了个酒杯心不在焉地擦拭着。
“看来我还算有点名气啊。”
“岂止是有点名气,在这儿,你已经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了。”
“哈哈哈,那我可得戴副墨镜和口罩出门了。”
“别啊,瘟疫年代已经过去多久了,要是你戴着口罩和墨镜出门,多少女孩子会伤心啊。”
说着,女酒保轻轻抚摸了下凌霄的手。
当她的手拿开后,凌霄看到了张写着一串号码的纸片。
女酒保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空打给我。”
说完,她便走开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凌霄笑了起来。
这时候,穆念白走到了凌霄身旁。
在目睹了刚刚女酒保的动作后,穆念白笑道:“可以啊,艳福不浅。”
凌霄耸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干,可不兴穆长官你回去告我生活作风有问题啊。”
嘴上这么说着,凌霄还是把这张小纸片放回了口袋里。
虽然对走个肾来个一夜情没什么兴趣,但像酒馆这种地方天生就是情报集会之处,而这些酒保的情报搜集能力绝对不会比集体安全部养的探子低。
号码自己还得留着,万一未来某天用得着呢。
见凌霄面前摆着瓶啤酒,穆念白调侃道:“怎么,就喝这个,你还是未成年人啊?”
凌霄翻了个白眼:“我不喜欢醉酒之后晕乎乎的感觉。”
穆念白没有搭理凌霄,给自己点了杯名为“苍白罂粟”的调制鸡尾酒——
这是种在居境酒馆内极其有名的酒,它的名字并非意味着酒里加了禁药,而是用苍白罂粟指代净灭弹,形容这种调剂鸡尾酒极烈。
当然,在酒吧里直接用净灭弹酒点单也不是不行,只是这样有些不够风雅,不够装逼。
女酒保显然很受欢迎,在给了凌霄联系方式后就再没有时间招呼他和穆念白。
给穆念白上酒的是个戴着银灰面具的男人。
很显然,他和穆念白是熟人,在他调酒的时候,穆念白和他稍稍聊了几句。
一整瓶奶白色的酒液放在了凌霄和穆念白面前,调酒师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慢用。”
凌霄愣愣地看着穆念白拿起瓶子,倒了满满两杯:“不是,你这是啥意思……”
“别客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