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上的那名衣衫染血,两鬓斑白,用黑色围巾挡住脸的中年人也打开门下了车。
黑衣人们将车上那些装着生命原浆的储存桶滚下,而后推着它们来到了本应与运载车货厢对接的卸货台上。
中年人仔细看了看卸货台,说道:
“把这些桶全部扎个洞,落下去的时候只要有生命原浆撒出来,他们就必须派人来手动处理,动作要快,车停进来三百秒内没有对接就会报警!”
一群黑衣人立马行动起来。
他们拔出匕首,“砰砰”地捅在这些储存桶上。
然而这些储存桶非常之坚固,任凭这些黑衣人如何用力,都用匕首在这些储存桶上切开哪怕一个几毫米见方的口子。
最后,中年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冲过去从一名黑衣人手中夺过匕首,在储存桶的封盖处猛地划了两刀,而后用力一扯。
古怪的,散发着独特酸味的橙黄色粘稠液体立即顺着开口处流下。
中年男人将匕首还给了那名黑衣人,而后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黑衣人们立即有学有样地切开了这些生命原浆的储存桶,而后将它们扛起,扔进了卸货台上的通道中。
第一个储存桶在跌入通道后还不等触底,碰到下面的传送带,便整个摔开,内里的生命原浆几乎立即糊在通道壁上,缓缓地向下流淌。
刺鼻的酸味立即扩散开来。
急促的警报声在生命原浆洒出来的瞬间便响起。
很快,两名负责卸货区的保全人员便在一名骂骂咧咧的技术员的带领下,打开了卸货车库通向四角楼内部的那扇门。
“谁他妈大晚上的跑到卸货车库里乱搞?老子这次非得弄死他不……”
“可”字还未出口,三声微弱的枪响便让三人血溅当场。
中年人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卸货台,说道:“把他们的个人令牌拆下来,然后把尸体扔下去。”
黑衣人们立即动手。
他们从三人的脖颈处切出集成有个人令牌的植入体,而后抬起尸体扔进了通道内。
做完这一切后,中年人握着还在滴血的植入体,带着这群手提着黑色金属箱的黑衣人走进了四角塔中。
借助从技术员身上取出的植入体内的个人令牌,这群人几乎毫无阻碍地进入到了依旧在高负荷运转的仓储转运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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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运区内不仅有来来往往的自律搬运单位,还有身着各色制服的集团雇员。
他们中有穿着带黄绿色反光带的白色工作服的操作员,也有穿着带橘红色反光带的白色工作的安全员。
除了他们之外,在转运区内站着数十个全副武装,抱着步枪的武装雇员。
而到了这里,中年男人便放下了遮住自己面容的黑色围巾。
在看清这人的面容后,那群武装雇员立即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