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太瘦了不好剥皮,就一天三顿给我们送吃食。”
池云畅奇怪,鬼灯画一手剥皮的技巧出神入化,怎像初学者一样瞻前顾后,最后一个死亡的也没有。
罢了,村民无碍就可以了。
“哪里是给你们送饭的地方?”
“那里。”一个少女引池云畅来到来到一个石门前,“这石门每次都是从外面打开的,里面我们摸索了十天也没有找到机关。”
池云畅敲了敲门,并不厚,直接举起剑向石门砍去。
哐哐几下,石门应声碎掉。
众人吃惊,没想到还能这么暴力破门。
元清更是捂脸无语,好好的炀帝石宫,就被池云畅这么破坏了。
池云畅现行一步探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元清。
可能在他心中,她和这些少女是没有两样的,刚才种种,只是碍于她的身份。
出了这石宫,他怕是想要桥归桥、路归路,元清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伤,勾唇浅笑,怎会让他如意呢?在她继承大业之前,池云畅都别想和她撇清关系。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池云畅刚刚昏迷。
鬼灯画立马放开元清,恭敬地跪在地上。
“主子。”
元清没有看他,径直走上前去,用桃木剑戳了池云畅两下。
跟个死尸一样,这才放心。
“起来吧。”
鬼灯画起来,盯着元清的桃木剑,剑柄处有一桃花图案。
嵘熠楼的死令,见桃花木剑,如见楼主。
“鬼灯画于八年前就死了,只是鲜为人知,如今让你假扮鬼灯画,出来一番做戏,辛苦了。”
“鬼灯画”不敢多言,“为您肝脑涂地。”
“也不罔我一番设计,终于有机会接近这位太华派少主。”元清上手摸摸他的脸。
“长得确实还可以,剑术也不错,很适合做我手中的剑。”她苦心设计,就是为了可以控制池云畅,如今的剑术第一人。
她虽为至阳纯虚唯一的继承人,可她根本就是个冒牌货,和两派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当时被拐卖,而她明面上和她爹元离有血缘关系,根本就不会被留下来,成为继承人。
她也知道,她不过是他们手中稳定大局、转移暗杀的工具罢了。
她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