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霍知砚没有半分心疼，看她的眼神依旧很冷，仿佛在说“疼死你算了”。
姜愿顿时十分委屈：“我都疼成这样了，你都不关心我一下？”
“怪我吗？谁让你乱来的！”
霍知砚终于爆发了。
“我不这样，你愿意碰我吗？”
“你明知道你的身体不合适，为什么还要玩火！我会要了你的小命的，你知不知道！”
这次，霍知砚是真的生气了。
“那怎么办，你打算一辈子不和我亲近吗？”
“我可以忍。”
霍知砚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个答案是她没有料到的，霍知砚竟然愿意忍一辈子吗？
难道，他就没有欲望吗？
昨晚的状态显然是有的，而且很多，只是他爱自己心疼自己，不愿让她遭罪，所以再想要也都强忍着。
姜愿听到这话，鼻头有些酸涩。
她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霍知砚原本还生气着，可看到她的眼泪，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别哭了。”
他的声音缓和了几分，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也都怪我不好，即便……昨晚那样，也应该温柔一点。”
“霍知砚，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要我，反正我想要你！我知道后果是什么，可我还是想。我想和你耳鬓厮磨，我想和你肌肤之亲……”
“那就嫁给我。”
姜愿的话还没说完，霍知砚就打断了。
姜愿抿住唇瓣，迟迟没有回应。
霍知砚自嘲笑了笑：“你看，即便如此，你依旧不愿意嫁给我。”
“不是的，我很爱你，我也知道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可是你的身份让我明白，我们两个在一起会有很多麻烦。纪挽歌、顾欢欢不是开始，后面会有更多的女人围着你转。这一个两个，也许你并不上心，但不代表你以后就能把持的住。”
“所以，你到底是不信任我，还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一句话，将姜愿堵得哑口无言。
到底是不信任他，还是给自己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备？
她爱他，但有所防备，没有全身心的交付。
“我……我……”
姜愿支支吾吾，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甚至心虚的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你好好养伤，我去集团处理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