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以为他在等客户，也没说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愿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嗯？”
她发出疑惑的轻哼。
她揉了揉眼睛，怕自己看花了眼。
她怎么看到了霍知砚的爸爸？
顾鸿扬身后跟了好几个人，点头哈腰，模样恭敬。
他穿着中山服，手里拿着拐杖，似乎在训话。
老人家满脸威严，全都是高位者的气派，哪里还像当初衣衫褴褛像个乞丐一样，流落在街头。
很快，一辆加长宾利，停在了顾鸿扬面前，有人为他打开车门，有专车司机为他服务。
很快，车子扬长而去。
姜愿久久无法回神。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家里清贫欠着外债的顾鸿扬，竟然如此体面。
她下意识拿起手机，想要给霍知砚打电话，却又忍住了。
“怎么了吗？你的脸色很不好。”
陆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平静发问。
“没、没什么。”
姜愿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都微微颤抖。
陆斐假意看了下手机：“可能要空跑一趟了，那个客户临时有事，不回来了。我送你回去吧，这儿也不好打车。”
“好。”
姜愿有些心神不宁。
她都没注意到，有一条路回家比较近，可陆斐还是开了另一条。
陆斐开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看到了那辆宾利。
姜愿看到后，呼吸都有些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