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就吃饭,你看我干啥啊?”
说着又训了下儿子福根,让他吃饭别玩了。
云天娇笑眯眯的,“哎,我晚上去找你扯啊!”
孙玉莲一听这话就明白她啥意思了,但也没往那个什么林医生身上想。
“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了,我看啊,这二十间猪圈都盖少了,应该再盖二十间,养上几百头猪,这样你就没空跟我闲嗑了。”
云老三不知道这两人打的什么哑谜,可一说到养这么多猪,他就犯愁。
“玉莲啊,你可别说咯,一想到那么多张嘴要吃要喝,我晚上都愁的睡不着。”
孙玉莲闻声,语气立马缓了许多。
“哎哟,老三叔,这你就别操心了,这丫头肯定有主意呢!要不她不敢这么干。”
这个道理,云老三自然是明白,可女儿没跟他说到底怎么办,他就没法安心。
“唉,我现在老咯,管不了她,也帮不了啥忙,她都不跟我交底。”
这话看似是对孙玉莲说的,可他眼睛却往女儿身上瞄。
云天娇如何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但她就是不说。
“您就甭操心了,安心养老就成。”
见她还是不愿意说,云老三又看向了女婿。
“你瞧瞧她,这什么话嘛!我怎么可能不操心?”
接收到岳父的视线,顾砚书笑了笑,给他夹了块肉。
“爸,都说事以密成,言以泄败,娇娇不说也有她的道理,我们支持就行了。”
云老三是个大老粗,不会他这文绉绉的一套,但却明白这女婿就听女儿的话。
眼见啥都问不出,他也只能作罢。
“行吧行吧,我不问了。回头你告诉我,我都不听了。”
傍晚,顾建戎和顾灵美放学后,云天娇就吩咐他们俩把新床搬进隔好的小房间里。
两兄妹听了欢欢喜喜的把床和衣橱往里抬,又一块把床铺给整理好了。
晚饭时,顾砚书还没回来,想必是这时候又有病人急诊了。
这样的情况已经有过几次了,云天娇也已经习惯,只要他没按时回来,那必定就是在加班。
她让爸爸和兄妹俩先吃,自己则是去了孙玉莲那边。
孙玉莲每晚饭吃的都挺早,这个时候她已经在洗碗了。
儿子福根正是人嫌狗厌的年纪,在一边玩着不知从哪弄来的小木棍,嘴里还念念有词。
“嘿!哈!吼!”
云天娇拿了几块饼干给他,这才走到桌边坐下。
见她过来了,孙玉莲突然就想到白天她跟自己说过的话,眼下就直接道:“你来坐坐可以,其它乱七八糟的事,你就别说了。”
云天娇知道她是什么心思,此刻过来,还真就不是为了男人不男人的事。
毕竟她的态度已经摆在这了,多说也没意思。
她的想法就是明晚先叫林家胜过来吃饭,到时候也把孙玉莲叫过来坐一桌。
如果他们有意,那就再说,要是没意,那这就是简单的一顿饭,什么都不谈了。
“啥叫乱七八糟的事啊!搞得我好不正经一样。”
见她这么说,孙玉莲笑了,“你啊有时候还真就不正经,得亏你是个女娃身,这要是个大小伙子,村里的姑娘就危险了。”
这一说,云天娇也笑了,“我要是男的啊,我天天晚上来踢你的门!”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三十块钱放在她桌上。
孙玉莲一看愣怔了下,“你这是干啥啊?”
云天娇把钱往她跟前推了推,“之前不是说让你跟着我干养殖吗?这是工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