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获鸟的面容又一次变成了那个中年男人。
而林清玄终于明白为何会觉得这个中年人面熟，他和白灵白巧姐妹至少有六分像。
他就是那个被天魔之主选中的黑煞盟盟主白沧海。
“你们走吧！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林清玄话音落下，天魔分身立刻松了一口气。
禁锢的空间瞬间打开，一道时空之门顿时出现在黑雾之中。
林清玄转过身，背对着白巧，没有再和她多说一句话。
她选择了她的父亲，林清玄并不怪她，但是今日一别，情分自断。
白巧望了一眼林清玄，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滑落。
下一秒便转身钻进了时空之门中。
片刻之后，天魔所属尽数消失，林清终于回头向着时空门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熊道子，瞬间化为一道黑风向着相反的方向飞去。
可他刚飞出十余米，一只无形的神识大手便出现在他身体周围。
那大手上的威压不知道要比刚才的天族强了多少。
“你不能杀我，我儿若是三日内未见我归去，定会率领百万大妖入东玄！”
熊道子彻底慌了，惊恐求饶道。
“哼！他若敢来，杀了便是！至于你，下辈子……算了你没有下辈子了。”
轰……
十米多高的巨熊瞬间爆成一团血雾。
而林清玄丝毫没有避讳苏木青，他张口一吸，熊道子妖王境的灵魂便向他口中飞去。
昏暗的街道瞬间变得灯火通明，飞天楼门前再次出现了大量行人。
这一刻，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一样。
“走了，苏兄，今天好好喝几杯，你给我讲讲山海界的故事，当然万年醉仙酿，你请客！”
东边已经拂晓，林清玄望了一眼天边的鱼肚白，抬手拍了拍有些发呆的苏木青率先向着酒楼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