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方又对路雪邪气的笑了下，关门走人。
“卑贱的泥腿子，什么狗屁东西！做嫩娘的春秋大梦。”
路雪低低的骂道。
王主任忽然说：“路雪，有些话，也许不该告诉你。但看在李东方放了我一马的份上，我想和你说几句。”
路雪抬手，梳理着被抓乱了的头发，冷声：“你说。”
王主任对李东方发的誓言，刺伤了这个女人，仅存的那点自尊心。
“只要我签字，李东方就能拿走那一千多万。但他却为了秦明秀的一句话，放弃了。无论是因为爱也好，还是别的也罢。”
彻底恢复从容的王主任，问：“路雪，你认识的男人中，有肯为了你的一句话，就放弃这么一大笔钱的吗？”
路雪愣住。
有吗？
有吗！？
“没有。”
王主任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继续说：“如果有的话，你也不会强忍着对我的厌恶，来找我。你认识的男人，都是为了利益，能把你当玩具送出去的。今天，你能被我玩。明天后天，你就能被送给别的男人。我这样说，你没意见吧？”
路雪——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主任说的是实话，她能说什么？
“李东方如此落魄了，都能因为他的女人一句话，放弃巨款。”
王主任更加从容：“这也足够证明，他是重情重义的男人。更能证明，他绝不会就此落魄下去。总有一天，他还会赚到更多的钱。而你，不惜代价也要挽留的东西，不就是钱堆起来的吗？”
路雪隐隐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主动去爱他？”
王主任却笑：“他不会爱你的。”
路雪皱眉——
“你要考虑的是，给他一个人当玩具好呢，还是去给很多人，当玩具好。”
王主任悠悠的说：“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对你，对我都没好处，对吧？”
路雪下意识的点头。
就算她再怎么恬不知耻，也不想别人知道，她堂堂的路家大小姐，主动对个胖老头子，投怀送抱。
王主任笑了下，说：“你去把张大明叫进来，我签字。这件事过后，我们以后谁都不认识谁。”
他的话音未落——
张大明敲响了房门。
他崴了脚后，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