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胡言乱语，没想到符春雪竟然点了头，她笑的跟哭的一样，喃喃开口：“她敢，她真的敢……”
江晚晚彻底傻眼了。
在地上坐了半天，到底是顺着符春雪的手劲爬了起来。
“好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你跟我们不一样，你肚子里还怀着霍家九爷的孩子呢，只要你听话，老太太一会把你接走的。”
这一次，江晚晚没有再闹腾，乖乖的跟着符春雪回了小院。
很荣幸，她来第一天就见了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符春雪扶着江晚晚慢慢往回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夫人笑眯眯的问符春雪：“哄好了？”
“哄好了，把七奶奶都给惊动了，这孩子就是太顽皮了，外头冷，七奶奶赶紧回去休息吧。”
那老夫人拍了拍符春雪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是好孩子，好好劝劝她，不要做傻事，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一个头发比老夫人还白的老爷子附和着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么个道理。”
符春雪一如既往的笑着，不管是谁说话，她都一应点头答应。
待小院的门落了锁，她回头看江晚晚：“你也看到了，这村子里的人不只是你一个，想要离开的人也不只是你一个，我喊七奶奶的那位，马上就要八十岁了，她是第一个到这村子来的人，来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如今五十年都过去了，你没有见过她的手腕，自杀了十几次，每次都是剩最后一口
气被救回来，晚晚啊，在这个村子里，只要你听话，不乱跑，就不会有伤害你，听我的话，好好去睡一觉，睡醒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符春雪一席话，说的语重心长。
江晚晚就算是再不懂事也能听出好赖话。
她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符春雪见她没有闹腾的意思，起身要走。
江晚晚却忽然抬头问她：“符小姐，符烟是你什么人？”
“你认识符烟？”
“她现在是欧阳锦给霍铭尊选的未婚妻，若是我不听话，或者是一不小心死了，她就是下一个九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江晚晚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她很平静的盯着符春雪的眼睛看。
想要看出些什么。
可惜，什么都没有，符春雪眸色平静如古井，只唇边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说：“若是没猜错，那符烟应该是我侄女，我以为自我之后，欧阳锦不会再跟符家合作了，没想到，她还是舍不得丢开符家这条大鱼。”
符春雪声音很小，喃喃自语一般。
江晚晚听到似是而非，疑惑陡生，想要再问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