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睁开了眼睛，灼痛快速消退，他的视线也恢复了正常。
陶清明又说道：“不可能！你玄瞳门的传说我知道，几百年了没有一个玄瞳门的传人能开玄瞳，你们玄瞳门的人背负着可怕的诅咒，没有一个能长寿。”
林陌点了一下头：“你说的都对。”
陶清明正气凛然地道：“那你还不把那枚鬼脸钱交给我？我看你面相也该到本命年了，你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死了，那岂不是正中小鬼子下怀？如果那枚鬼脸钱落入小鬼子的手里，酿成大祸，你百死莫赎不说，你玄瞳门几千年的名声可就毁在你手里了！”
林陌看着他那道貌岸然的样子，有那么一刹间想问他零先生是谁，揭穿他的真面目，可是最终还是理智压住了冲动。
“陶掌门，你省点口水吧，我已经给你开价了，5个亿，有钱我们再聊，没钱你回去继续骗那些退休干部，社会名流攒钱吧。”林陌转身就走。
“你真的开了玄瞳吗？”陶清明的声音。
“对，我开了玄瞳，我看见你惨死在洞庭湖底，好多鱼在啃你的尸体。”林陌回了一句。
陶清明冷哼了一声：“胡说八道，我天生福相，长寿109岁，你诅咒在身命不长久！”
林陌不再搭理，他和冯武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
“阿爸阿阿爸。”王安一边说一边比划，也不知道在表达什么。
陶清明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诡笑：“你问我为什么不让你动手？呵呵，何须我们自己动手，有人会动手的。”
王安一脸茫然。
夜色笼罩，湖面上倒映了一轮半月。
一团阴影从湖面快速掠过。
林陌抬头去看，那是一架无人机。
石先生的人果然在附近。
他是鱼饵，可是陶清明那条鱼并没有咬钩，大鱼也没有现身。
可惜，在刚才的天机画面里，他没能看见那个“零先生”的面孔。要是能把脑子里的天机画面打印出来就好了，那样的话石先生那边或许能查到点线索。
不过今晚的收获也很大，除了找到了师娘神魂错乱的根源，还发现了大鱼的存在。回想出发之前，他在石先生的面前给三鬼派泼脏水，说三鬼派跟扶桑阴阳寮有关系，却不想一语中的，还真t有关系！
小船的马达哒哒作响。
冯武闷闷不乐地道：“小林，刚才为什么拦着我？如果不是你拦着我，我揍扁那两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