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冬这两天不在,我家乱得很,下次吧。”
卓鸣扬不强求,把她送进电梯,挥手道别。
裴知夏到了家,开门,见玄关有灯光。
她以为是赵知冬,进门,却闻见熟悉的烟味。
鞋柜前摆了双比她一套房还贵的皮鞋。
裴知夏有点后悔没听卓鸣扬的提议去许泳儿家。
也怪她,以为狗男人这阵子忙着和他亲亲未婚妻研究如何造小人,没时间管她。
她换了拖鞋走出玄关,见晏漠寒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凝着寒眸睇着她。
“去哪了?”
裴知夏没好气地甩他一句,“关你什么事?”
放下包包,倒了杯水,猛灌了大半杯。
晏漠寒盯着她窈窕的背影。
“是不关我事,还是不敢让我知道?”
裴知夏不想和他吵。
“随便你怎么想!”
知道他纠缠不清的真相之后,裴知夏对眼下这样的处境,便不再那么害怕。
他要的,是稳住她,留住她健康完好的心脏。
而她最初以为他是为了满足原始需要才强留她,是错得离谱。
他要是真为了满足需要,她这一个月来,不可能这么安全。
而他那几次纡尊降贵,只为了满足她,他自己却隐忍不发。
原来,是既想哄着她,又不愿背叛他未婚妻!
如此一分析,乔佳宁主动提议说要和她三人行。
意图和晏漠寒应该也是一样的。
想到自己暂时没有人身及其他方面的危险,对晏漠寒,她便采取冷处理态度。
她喝完水,放下杯子,转身要回卧室。
晏漠寒冷着脸叫住她。
“过来!”
裴知夏冷冷瞥过去。
他指指茶几上的袋子。
“吕颂唯家里的祖传跌打酒,效果很好,过来,我帮你擦擦脚。”
裴知夏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