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也好,乔轩宇也好,对裴知夏,都过于防范和敌视了。
小心些,总不会错。
“那晚上要加人手吗?”
“要,她有访客随时通知我。”
晏漠寒捏着眉心,挂了电话。
他的体温虽是降了下来,但头晕得厉害。
索性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车子驶了一段路,他睁开眼扫一眼路边。
脑子闪过裴知夏的脸,便吩咐刘哥。
“去诊所。”
刘哥知道他不舒服,中午的药,是他去吕颂唯诊所拿的。
他直接换了个方向。
到了诊所,吕颂唯白大褂都脱了,准备下班。
看见晏漠寒,皱起眉头道。
“还没好?你这破身体不行啊!”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
晏漠寒警告似的扫他一眼。
“开个病房,我住院。”
吕颂唯眼睛瞪得大大的,过来对他上下其手。
“老晏你是不是患了什么绝症,或是见不得人的怪病?”
晏漠寒一脸不耐烦地挥开他。
“闭嘴!你不是要下班?赶紧滚!”
吕颂唯重新把白大褂穿上。
“那不行,你有病,不得我亲手给你治?”
吕颂唯亲自把人送进病房,给他作了检查。
“喉咙发炎,支气管炎,炎症不消,你这烧就退不了。”
晏漠寒问。
“挺严重?”
吕颂唯模棱两可,嘴巴一如既往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