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下意识拒绝。
“我去就行……”
晏漠寒道,“不是要竞价?那宝石价不低,我要亲眼看看,才能确定它值不值。”
裴知夏这下,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
裴知夏打给赵知冬,跟他说明了一下情况。
等她挂了电话,刘哥和晏漠寒已经在车上等。
路上,晏漠寒让裴知夏给他科谱了一下宝石知识。
听裴知夏科谱完,又问。
“那颗宝石要价三千万,值在哪?”
裴知夏笑道。
“值在你们非它不可!”
说完,她又找补道。
“珠宝这种东西,本来就溢价得厉害。暂时对我们来说,它无可替代,这就是它最值钱的地方。”
晏漠寒也笑了。
“也对,只凭‘喜欢’二字,它就值得起高价。”
裴知夏仍是带着笑意看他一眼。
“这话你只跟我说就行,别让那位伯爵听到,不然,我怀疑他敢叫价一亿。”
晏漠寒挑挑眉。
“那我俩到时要唱双簧?”
裴知夏还不确定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有一半理由怀疑,伯爵所说的另一个买家,是他请来的托。但鉴于这颗宝石是我和晏爷爷心上宝石,不敢大意,到时,就请晏总这双金睛火眼好好辨别一下对方真伪了。”
晏漠寒点头。
“行,如果另一个买家是托,我俩再唱个双簧把宝石拿下。”
他俩从前在工作上合作无间,被喻为最佳搭档,曾多次凭默契的双簧把项目拿下。
眼下虽说是俩人已经不是从前的上下级关系而是甲乙方关系,但俩人那三年多一起打拼所养下的习惯就进就成了潜意识。
那个伯爵想从这俩人手里多骗一点钱,其实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