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摇头。
“他不会!”
一年前的晏漠寒火爆得像炸弹,他曾经强迫过她很多次。
但到最后关头,他都勒住了马。
一年后的晏漠寒,火爆脾气收敛了许多。
尤其在她面前,他变得隐忍内敛了很多。
“他放弃了?”
裴知夏摇头,“并没有,只是,他是个厉害的猎人,明白原来那样的方法对我无用,就换成了怀柔策略。”
许泳儿皱起眉,“这不是更可怕了?”
裴知夏笑了笑。
“有什么可怕的,兵来将挡,见机行事就是,最重要的,是我守住我的心就行。”
许泳儿点头表示赞同。
裴知夏扒了两口饭,问她。
“你哥哥婚房的事,解决了?”
许泳儿老家在很穷的山村,家里两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
许泳儿这些年在外打拼,收入不算低,但都被她家这些吸血鬼一样的兄弟给吸干了。
许泳儿摇头。
“没有,开始说在家自建房,后来又说女方觉得交通不便利,要买县里的房子。”
“可现在县里的房子,至少也得几十万一套,再加上装修,起码要七八十万,然后,那个女的还说要汽车,这加起来,不得一百万?”
裴知夏皱了皱眉。
“你二哥时,你就给了三十万,这次,他们还好意思问你要钱?”
许泳儿叹一口气。
“我爸妈确实是没有了,二哥结婚时,他们就花了几十万,早榨干了,这次大哥结婚,他自己手头有十来万,本来说好房子在老家盖,再供辆车子,现在女主不肯……”
裴知夏道。
“泳儿,你家这情况,就跟赵荣成当初差不多,他们今天以这个理由跟你要,明天又会想到别的理由要。”
许泳儿自然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