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黑闼被气笑了:“有我什么事儿?来人,将这泼妇拖下去清醒清醒!”
“让她知道我是谁!”
白山河懵逼了,江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
“钱爷,别别!给我个面子,阿姨不知道你身份,无心开罪。”
钱黑闼扫了眼江涛:“你又是谁?”
江涛陪着笑脸道:“我是江家的江涛!”
钱黑闼嗤笑一声:“没听过,想要我给面子,让你们江家当家的来。”
话音落下,钱家的保镖已经凶神恶煞的按住了许芷。
许芷也懵,江家的面子都不给,这人谁啊?找死吗?
“一个泼妇,钱爷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陈玄摆摆手,阻止钱黑闼。
他从头至尾,没正眼看叫嚣的许芷。
只是心疼看着张合这曾经的兄弟,忍气吞声。
钱黑闼挥手,保镖连忙退下,轻蔑冲许芷道:
“算你运气好,陈兄弟给你求情,否则劳资今天抽烂你那张臭嘴。”
白江二人这才松口气,许芷依然满脸不服。
白山河小声问:“钱爷?哪个钱爷?”
江涛小声耳语,告知白山河夫妇
钱黑闼的身份。
白山河夫妇惊呆了!满脸不能置信!
他们的认知里,钱爷可是只跟京州权贵、庙堂大佬打交道的。
女儿随便个穷鬼挡箭牌,竟有资格让钱爷包场宴请?
这上哪说理?凭什么?
陈玄再次冲着张合出声:“我刚才问你话呢?你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了?”
张合死死攥拳沉默了,胸口一阵起伏!
陈玄脸色冷的仿佛要结冰了,张合的卑微让他心如刀绞。
“你们天玄社死的死了,活下的都是孬种了?不是的话,就打回去。害怕惹麻烦,那更不必,打他,算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