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不仅是我登顶京州的日子,也是你的死期!”
陈飞虎留下狠话,扬长而去。
白若冰心头很不安,冲陈玄劝道:“陈玄,你听我一次。”
“今晚赶紧连夜离开江南,有多远躲多远。”
“玄百的事不用你操心,如果一定要死,那也只是我的宿命。而你还有选择的机会!”
陈玄翻起了白眼,这女人还真想玉碎啊?
白若冰没再多话,决绝的转身离开了宴会。
全程没说话的秦月红,俏生生凑到陈玄耳边:
“你怎么不告诉她实情?”
陈玄苦笑:“怎么说?告诉她我是陈大师?杨二狗是我马仔,钱黑闼是我忘年交?申市首当我座上宾?和武会会长拜了把子?”
“换做你在她的位置,你能信?”
秦月红撇撇嘴道:“也是!她能信的估计就是我秦月红放浪成性,所以才会天天勾引你吧!”
“……”陈玄没有说话。
“你打算怎么对付陈飞虎?”
陈玄拿起一杯酒,笑道:“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可怕吗?”
秦月红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奇他又会说出什么诛心之论。
陈玄道:“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绝望,是看到
希望却无能为力的绝望!”
说着慢条斯理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宴会厅侧方的豪华包间里。
范先生等几名大佬,正陪着一名儒雅中年聊天。
一向嚣张的岳凤,在省城也几乎可以横着走的女霸王,安安静静在旁给中年人沏茶。
“岳二爷,什么风把你吹京州来了?”
“看来,京州的动静真牵动了各方利益了。”
岳子渊淡淡一笑:“京州变天,凭空蹦出个陈大师。蛰伏数年已久的万千绝也忍不住来京州插一脚。我怎么能不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