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秦彦打断,道:“庖丁解牛对于‘无为’是比较确切的解释,真正的核心概念与我们所学到的背道而驰。”
“屠夫解牛靠的不是孰能生巧,而是避开动物体内的筋和骨头,顺应骨头与肉之间的间隙中最柔软的部分,一刀划过,那刀刃的运转游刃,自然也有余。”
“同理,人生命运之间的间隙也很大,拿着刀硬撞骨头,确实也能解开牛。但这会损害刀,也会损害到自身。”
“所以,遵循命运肌理,方得能游刃有余。”
顿了顿,秦彦笑了笑:“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若想能摸寻肌理,需要无数次解牛,一般人很难有这个机会。”
“那你?”宋若秋秋眸闪烁。
“我?在我从死人堆里爬出的那一天起,我的每一天都在‘解牛’。许多人一生都难以遇到的生死时刻,于我而言,只是日常。”
秦彦用轻描淡写的语言,叙述着那无数次的生死极限!
宋若秋在此刻间终于明白秦彦为什么不靠任何的背景,却能够在相同的年轻,却有着不同的际遇和感悟。
“爸爸!”
果果坐在秋千上,对秦彦开心喊道。
“来喽!”
秦彦跑了过去,给果果荡秋千。
宋思雨也想玩。
秦彦就左右手,给小两只当秋千。
有时故意用很大力气,把小两只吓得尖叫连连,秦彦笑得贼放肆!
宋若秋看着这一幕,秋眸变得无比的温柔。
“小秋千再见。”
玩完秋千,果果对秋千摆着小手。
然后抱住秦彦大腿道:“爸爸!等一下我们吃什么呀?”
“大餐!”
秦彦捋着袖子,回头对走来的宋若秋道:“晚上做饭,一起?”
“好呀!”
回答的是宋思雨!
宋若秋:“……”
有时候,她都怀疑女儿是不是早早叛变了。
对秦彦,比对她还亲!
秦彦给画室打了个电话,给小两只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