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不同，人家张天师自然是要端着点。
秦彦和张天师是朋友，是同一个层次的。
甚至是高于张天师的。
这才对张天师‘暴露本性’而见怪不怪。
“小子，是你让张天师出现在镜头前的？”
宋应昌问。
“我没那么无聊。”
秦彦笑了笑：“不过，他知我心。”
“呃，那还不是你的意思？”
宋应昌咽了咽吐沫。
自曹国红亲自上门，赠予果果‘金红玉’时，他就已经放弃对秦彦身份的猜测。
如今，能使得动张天师出面直播，做这种大俗之事，他更不愿再猜秦彦身份了。
“不过，你确定这么做可行？”
宋应昌苦笑道：“你知道搞这么一出，会对人们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吗？”
秦彦诧异道：“有什么影响？刚从他不是说发扬正能量，提倡科学吗？”
宋应昌：“……”
是，那老头是说了。
但前脚话说完，后脚就踩空飞走了！
“人们信或不信，那是他们的事。”
秦彦笑道：“与其浪费口水，不如让人们亲眼看一遍，经历一遍。若秋，你现在对练气入门法有什么看法？”
“我吗？”
宋若秋一怔。
她刚下飞机，就赶回来。
上镜时的淡妆还没卸掉。
“我觉得……蛮好的。”
宋若秋想了想道：“我跟着居士亲自练习一遍后，就感觉身体没那么累了。”
“若秋姐，你在镜头前真的好美呀！”
肖米粒拿着手机走了过来兴奋道：“今天你和居士一起养生的视频，被官方和自媒体裁剪下来，单独发出来了！除了刚刚那个神经质老头直播外，你是霸榜第一！”
宋若秋笑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