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薇琳身子一颤！
猩红眼眸在此刻融化成了水般。
秦彦：“……怎么了？”
“您不曾这么叫奴婢。”
卡薇琳有些失神。
似乎还在沉溺先前的称呼中。
“是吗？那我以前怎么叫你的？”
隔了五年，中间发生这么多事儿，秦彦还真忘了。
卡薇琳似在回味和留念：“您叫奴婢……跪下、躺下、张嘴、舔……”
“停停停！”
秦彦哭笑不得！
他倒是想起来了。
多年前他和卡薇琳见面，只有那点事儿……
纯粹是将卡薇琳当发泄的工具。
而且是经常。
但他却没想到，时隔五年卡薇琳还记得，而且还将其当成了自己的名字。
“您怎么了？”卡薇琳很迷茫。
秦彦干咳嗽声道：“以前事儿就别提了。”
“为什么？”
卡薇琳着急道：“奴婢，很喜欢您对奴婢的这些称呼。”
“这个……”
秦彦两个头都大。
不禁心生感叹，曾经的放纵和迷失，让他留下不少‘黑历史’。
可是看卡薇琳的表情，或许她以及其他人都不觉得那是黑历史。
那些只是阎帝的日常。
是这个世界最强者应该独享的权利。
“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解释不清楚。”
秦彦见绿灯，边骑车边道：“总之你把曾经都给忘了吧，别再提那些事了。尤其是你见到我身边的朋友，尤其我女儿，千万千万别提！”
旧人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