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光辉真的有什么歪招了吗？
他现在还真的没想到歪招，不过，他原本就准备了明暗两手的正招。也因为如此，他才不跟邓楠“计较”，反应谈定。
邓楠是习惯了他的“反应激烈”，所以范光辉“淡然”了下来，她反而不适应了，以为范光辉又要上歪招了。
范光辉准备好从暗线着手的正招，就是牛亚男那边的行动。
“牛姐，你那边进行得怎样？我这边已没戏了，上面一堆领导要求我们以大局稳定为重，暂时停止对王八杂碎出手，一旦暂时了，他们有了脱身的机会。所以，一切指望您了。”挂了邓楠的电话，范光辉马上就给牛亚男打过去。
“范光辉，你能不能文明一点，都当领导了，还整天把他妈的，王八蛋，杂碎等等不雅词句挂在嘴边……。”其实牛亚男本身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但因为喜欢男人“风度翩翩”，“谈吐文雅”的样子，所以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能用词“文雅”一点。
“好吧，我改…不过，无论我怎么说，他们都是一堆杂碎，对不起党和人民的杂碎。”其实，范光辉有很多词可以形容那些家伙，但他觉得用杂碎王八蛋之类的词更解气。
“行行，随便吧…你在哪？碰个头吧，我这边进展得挺顺利的。”牛亚男早就有预判，范光辉想那样干干脆脆的调查，一定是受阻的。
她的理由很简单，既然浦北的问题那么多，那么严重，却长久没人提也没人解决，那就证明，这些问题的背后，一定是很复杂的，也就是说，那些既得利益的“大人物”们，一定会反对的。
两人在镇里的一个冰室见面，这地方确实城镇化了，大冬天的，冰室竟然还卖雪糕，这是在学大城市吗？
“有人来干预了没？”范光辉见面就问公事，牛亚男不很高兴。
“就是在街边摆摊卖菜，也得有一定时间才有人买啊，你急什么？我那么辛苦给你当义务工，你就能问候一句？”牛亚男黑着脸说。
“呵呵，牛姐是什么人？用得着那样惺惺作态虚情假意吗？你知道我肯定是感激你的。”
“感激有屁用，你要么给钱，要么给人。”
“哈哈，好，好啊…一定给的……。说真的，从现在那些人的反应来看，也许浦北的问题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范光辉现在最怕牛亚男要他肉偿，所以马上转话题。
“哼，严不严重关我什么事？”范光辉对她的感情没回应，牛亚男很不高兴。
“当然关你事了，你是别人派来帮我的啊，要是我没把工作干好，就是你的失职。”虽然，开始的时候牛亚男确实是程秀华委托别人派来的，但范光辉现在还说这个就有点过了，那个“帮扶服务”早就过了啊。
“把我当保姆了啊。”牛亚男被气笑了。
“不是，是导师，是明灯，是前辈，是领导……，不要说这个了，说正事儿。”范光辉焦急得很。
“唉，你放心吧，我已安排好一切，刚才已有人来‘踩点’了，我估计，最多三天，三天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只要他们有动作，我就有办法帮你钓出水下的鱼。”牛亚男见他急了，便回到正事上。
“一定要帮我将证据留下。”
“用得着你交待，我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