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太太坐在马车中，眼神冷漠的看着尚书夫人。
“在这瞎嚷嚷什么，还有——”
老太太语气一顿，随即看向散落府门口的珠宝，眼神一冷。
“谁在门口扔的垃圾？”
尚书夫人一噎，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老太太也不管她，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随即抬脚就往人群里走。
“诶诶诶，让让让让。”
跪着的人给她让路，老太太似乎有点着急，下意识忽略了所有人跪着的问题。
一边走着，一边嘴里嘟囔着“乖乖乖乖，奶奶来喽奶奶来喽。”
走到尚书夫人身旁，脚步稍稍一顿，扬声一喊：“阿福，别忘了你的鞋。”
驾车的马夫立刻扬声回：“诶，老夫人。”
老太太的眼睛落在跪在地上的尚书夫人身上：“你是你爹娘的女儿？”
尚书夫人：“······”
尚书夫人还没开口，老太太又摆了摆手：“你接鞋子的功夫跟你爹一样准，声音又跟你那下蛋的老娘一样恶心，一准是你爹娘的闺女。”
说着，还感叹的摇了摇头。
“真羡慕你爹娘，他们两人恶心人的缺点都被你继承了，他们两个应该也能含笑九泉，下辈子能安心的当畜牲了。”
一听这话，尚书夫人绷不住了，毕竟上一秒她还说她娘跟老太太是手帕之交，下一秒，老太太就这样辱骂她爹娘。
这不直接打她的脸吗，这以后让她把面子往那里搁。
尚书夫人立刻开口。
“老太太，我娘是庞尚书的正妻，罗珠宝，跟您是手帕之交啊。”
老太太一听这话急了，立马为自己正名：“不是，小丫头，老太太我虽然作恶多端，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惩罚我。”
“谁跟你那个心狠手辣杀你爹小妾跟杀鸡一样的娘是手帕之交？”
龙四子：“······”他们是不是找到源头了？
老太太说着，还嫌恶的挪了挪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