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than疑惑地看了一眼于瑞，才伸手接过文件袋，然后拆开。
里面是一叠照片。
nathan拿出来一看，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讶，但脸上却很淡定。
她随便看了几张后，看向坐在对面的薄亦沉问：“薄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调查我、偷拍我？”
nathan将照片扔到了茶几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薄亦沉目光沉冷凌厉地盯着nathan，“因为纪宁。”
薄亦沉与纪宁的关系，nathan是知道的。
但她不明白薄亦沉为什么要为了纪宁调查她。
“薄总，我还是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能说得清楚明白些吗？”
“跟纪宁离婚！”薄亦沉直接说出了他今天来的目的。
nathan一脸震惊，“你说什么？”
“宋总，我们总裁让你跟纪小姐离婚。你都出轨了，而且出轨对象不止一个，你和纪小姐的婚姻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吧？”于瑞说道。
nathan惊讶地看了看于瑞，又看了看薄亦沉，问道：“你们……”
nathan本想问‘你们听谁说我和纪宁是夫妻的’，但话到嘴边，她又改了主意，“离不离婚是我的事，你们有些多管闲事了吧。”
“纪小姐是我们总裁的姨外婆……”
于瑞说完这话就收到了薄亦沉阴鸷不悦的眼神。
他连忙改口说：“说错了，纪小姐是我们总裁的前未婚妻……”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薄亦沉阴沉着脸打断了于瑞。
无论是姨外婆，还是前未婚妻，都不是薄亦沉喜欢的称呼。
于瑞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巴。
纪小姐本来就是他们总裁的姨外婆。
他们总裁怎么还不承认了？
还有，他说纪小姐是他们总裁的前未婚妻也没错呀？
本来就是前未婚妻。
薄亦沉再次目光凌厉地看向nathan，直截了当地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的事，我管定了。”
nathan不知道纪宁什么时候救过薄亦沉，但她没有追问。
同时她记起薄亦沉来了。
她记得她某次去天使之城送花给纪宁时，在纪宁的办公室里见过薄亦沉。
“如果我不跟她离婚呢？”nathan故意问道。